早知道我喝醉了是这副丢脸模样,我是死也不会喝的。我据我推测,花间的酒品也不怎么样,所以为了保持他一向沉稳的形象,他便把这个难题丢给了我。
我用我仅有的意识感谢骚包,感谢他虽然看起来不靠谱,在这种关键时刻他还能让我吐他一身,听我说这些心里话。
酒壮怂人胆,酒后吐真言。他娘的我夜笙好死不死两条全占了。
要说人醉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境界,全世界都在晃,人异常的清醒。唯一不正常的是,我说话舌头打结,我尽捡实话说了……
“花间是人人唾骂的奸臣,同样也是个太监,你喜欢他,可是要遭骂名遭非议的啊。”
被我紧紧抱着的人在马车中轻轻叹气,他的声音格外清润低沉,像是佩环相鸣,不似花间,不似凌风傲。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好听声音。
我也叹气,鼻涕眼泪一起下,“所以啊,我恨呐!花间为嘛是太监,他咋就那样狠心给……切了!”
说到这儿,我的胃中又是好一阵翻涌,弯腰下去呕的一声全部吐在了马车的车垫之上,味道令人作呕。
“停……”
马车中的白衣男人仿佛掀开了车帘,对车夫吩咐道:“先回去,夜笙在吐,马车不干净。本督扶她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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