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瘫软成泥的我正东倒西歪,那如鸣佩环的声音传入耳朵里,真是好听的连毛孔也快乐。我满满的陷入了这个男人的声音,却没有注意到花间常挂在嘴边的“本督”二字。“喂,骚包,要不你把我仍在这儿得了,我可厉害了,我肯定能找回去。”挺完整的一句话,我说的时候硬生生打了两个嗝。我身旁的骚包一直揽着我的肩膀,我的身体便全部依在他的身上,连走路都省力。
“凌……风傲啊,你这名真奇怪,哈哈哈,这么霸气的名,你居然是个太监,哈哈哈……”
“嘤嘤嘤,骚包,花间长得咋那么好看呢?他为什么就是个太监呢!”
据说,耍酒疯的人都是最出洋相的。啥是出洋相我还不太懂,不过在大街上又笑又唱又哭又喊的人,肯定是最丢脸的。所幸我穿着的衣裳并非东厂的,而身边这男人应该也是普通白衣,不会有熟人的。
我胡闹了一通,又说要去看日出。
骚包今天是异常的沉默啊,但是他很好用,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吩咐人的感觉实在太棒,我都忍不住没事就使唤使唤他了。
好说话的他亲自背我上山,我的头枕在他的右肩,并且时不时唱两句歌来刺激刺激他的耳朵,以防他半路睡着。
深夜的老山,格外的幽深寂静,若是让我来,我肯定怕的想哭。但此刻我不是一个人,骚包的身上还有一个我,他走的很稳,山路再滑他也没有摔过一个跟头。
我还撒着酒疯唱歌,但心里想的却是,我前天晚上在客栈给花间唱歌他都嫌弃成那样,为何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是我的音乐知音,也觉得我唱的歌其实犹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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