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正是撒酒疯的厉害,方才哭啼个不停,现在又突然想唱歌。
“骚包,我不说话,那我们唱歌好不好?我要唱了哦。”
小花间,穿白衣,年年都在东厂里。我问花间你要滴是啥,花间说,我要的只有天下。
唱完了歌,我还没有尽兴。我抬头亲了亲这厮的锁骨,细长而性感。“小骚包,你要是介意,我就负责。以后我们隐居山林,钱不够你就去卖身。”
搂着我腰的手突然有些冷。
“哎呀,你要是不介意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吗,不过你可别告诉花间哦……你要替我保密哦。”
我连耍酒疯带半认真半哭腔对着那个人,此时他是骚包还是花间我觉得都不在重要。都说喝酒有三种人,第一种人双目通红,第二种人不住的说话,第三种人倒头便睡。我想了想这三种,我似乎只占了一种并且多了一条耍酒疯。呵呵。
“小笙笙,你当真如此喜欢花间?”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个白衣男人说话了,我意识清醒但是思考能力较弱,所以这声音究竟来自谁我也分不清。
可是问题我还是得照答啊。
“我……嗝……我夜笙,好像真的……稀罕那死太监,哎骚包,你不要对号入座啊,你虽然也是那个死……太监,但我说的可是督公。你……你可不行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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