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更加低头不语了,她在王府时,字画和舞技都是最出挑的,琴艺略输于瑶仪,而说到女红,她只能想起嬷嬷的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她本是个不服输的人,无奈在府中苦练许久,惹得嬷嬷都烦了,也没有半点长进。梁采女的绣活她见过,鸣虫鸟兽,翔云野鹤,无不信手拈来,绣成后仿若虚浮与丝帛之上,七分逼真,三分灵动。
此时梁采女来,她在府里因女红引发的不快也被勾了起来,拉着梁采女道:“好姐姐,你教我罢。”
梁采女无事正想打发时光,看她好学,也乐得传授了。她执着丝线,一一指给她看各样的针法。
二人说笑地学了一会,外头却稍有些响动。江心月朝门边的宫女道:
“可是哪位嫔妃来了?”
“回小主,是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来了,但并非是往我们萦碧轩而来,是去探望前头的毓妃娘娘。”
江心月笑道:“两位正主都来了,真是热闹。”
小宫女附和着道:“是呢,好大的排场,太后娘娘是十六人抬的金舆圣撵,全套的丹墀凤后仪仗。毓妃娘娘已经从屋里出来,在门口拜见呢。”
江心月“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只听一旁的梁采女道:“毓妃娘娘月份不小了,外头冷风吹着,还要在门口拜见,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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