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而来的,就是沉默——各怀心思的两人,于此时皆选择了静默。
“是,怕是现在谁也不敢提这个名字。就算是我汪若戟,提起这三个字的时候,也会顾虑是否隔墙有耳。可——”他停顿了下,手里的勺子在药碗里轻轻的搅动,浓稠的药液似黏住了他陈冷的眼波。“你知道吗?我忽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或许,你就是牧画扇?或许这世上真有如此高人,不但可以从那人手里将牧画扇救出,还能给她换张脸面。”
汪若戟说的细慢,依然并不看她,好像整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般自问自答“可又想来,如真是她来求我,我自是定要答应的,不念情分,也要对她背后有如此手段的高人表示一下尊重。可如果你不是她——”
“我为何要答应。”
始终轻声细语的男人,于此时缓缓抬起了眼,和煦炯然的瞳里,于此时黑沉如他手里的药———虽是笑着的,可是墓幺幺,却分明闻见了一种血腥,一种煞气。
“而我又为何,不现在就杀了你。”
汪若戟以为他一番如此惊天动地的猜想好歹是块石头,可以将墓幺幺的心神里砸出波澜起伏。可是,她靠在床前,只是眨了眨眼,眼波死如枯井,他之言语,好比一片落叶飞入云间,不惊一点涟漪。
“汪若戟,我可能最多只有十年可活了。”
“嗯?你怕是想多了,毕竟我现在已经在认真的思考怎么把你杀了。”汪若戟很是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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