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点眼光……耳光,哎呀,耳力——是伍佰。”
他又在副歌部分开口问:“这句在唱什么?”
“情人为什么给我吉普赛的心。”傅可砚先用粤语念了一遍,再用普通话念就听得出咬字间的港味。
江祺以为是什么他不懂的粤语文化:“为什么是吉普赛的心?”
“你去问林夕,”傅可砚嫌他吵,把曲子重头再放了一遍,“是因为心很动荡不安吧,像吉普赛人一样只能流浪的心。”
傅可砚摇摇头:“你是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啊小江同学,这种歌词解释出来就不够浪漫了,你有喜欢的人就知道了。”
“我有。”江祺说完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抽了,但很莫名其妙地,他觉得自己想说,于是又重复一遍:“我有。”
傅可砚很稀奇,问他:“什么样的人啊?”
江祺想说是他亲哥,想说他哥有多好,最后只是滚落一句:“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他见你。”
“关系进展这么亲密啦?”傅可砚笑得促狭,“那怎么办,我喜欢的还没办法带给你看,可惜了,你会不会以为是我白日梦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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