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闻言愣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开了个玩笑:“原来你不喜欢女生啊?”
这个玩笑不算没头没尾,因为江祺确实听到过一些人暗中议论她。
傅可砚头发堪堪过耳,因为有点自然卷所以总是翘起一些,五官不属于精致小巧风格,而是眉眼更舒展的类型,整张脸俊气大于漂亮。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保守,和大部分人不一样的气质总会引人猜测取向。
“反正我现在喜欢的人是男生,”傅可砚也知道她经常被议论性取向的事情,很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不懂啦,我不需要他知道,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情。”
傅可砚没有再多说,对于只认识了三四天的人来说,这些话已经说得过多了。
之后的每一节体育课,他们都在这片角落里相安无事地共存。两个人都不问对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也不问为什么别人争分夺秒做题时对方偏要来这里浪费一节课的时间。
除了某一天江祺要求那个小音箱里的歌单划出一部分给他,一半放傅可砚爱听的,一半放江祺爱听的。虽然江祺听的风格和她大相径庭,但她依然很爽快地答应,只说每节课先放她的歌单再放江祺的。
今天也一样,傅可砚先掏出手机点了点,说:“刚过完冬至,适合听这个。”随后又停顿几秒,不好意思地放低声音:“他喜欢这首歌,冬至也会让我想起他。”
外面的雪在上课之前就下起来了,江祺往外看了一眼,因为冬至这两个字选择把书倒扣在膝上,闭着眼听。由于是粤语,他一句话都没听懂,但他总觉得风格有一点耳熟。
“谁作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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