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性格确实不是不可能。”
“神经,”傅可砚习惯性白他一眼,“你知道吗,其实我就是在这里认识他的。”
“准确地来说,那棵树下。”傅可砚指了指外面。
傅可砚讲了一个在江祺看来的确如同白日梦一样的故事。
高一时的傅可砚刚来槐城两年,初中的她就没什么朋友,升高中之后也依然独来独往。
体育课通常分成不同选修小组,老师带着示范一下就让同学分组互相监督自由练习。傅可砚没人组队,也不想练习,就往看起来最不容易有人的角落乱窜,直到发现体育馆主楼向外的部分有一小片树林,而连通的门只是看上去挂了大锁,很轻松就能弄开。
傅可砚以为自己找到了什么秘密基地,开心地走出去,却发现几步之外已经有人在那里,穿和别人一样的校服,在夏末的阳光下却让人移不开眼。
那一秒她莫名心跳如鼓,本来想立刻转身,对方却抬起头,眼神称得上温柔:“原来还有人能找到这里。”
傅可砚因为这句话留下来。
那个人有一只小小的音箱,长得像闹钟,可以插储存卡,他说平常可以当时钟放在床头,这种时候就拿出来放卡里的歌,因为他喜欢同时听到自然的声音,而这个角落足够偏僻,即使外放,只要不特别大声都不会引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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