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渴不渴?”
他还是摇头。
“其实我就随便问问。”我一捋袖子,把他上半身小心仔细地搂起来,安顿着倚在软枕上,然后手掌叠了他手背,手把手牵着他端了床头的碗喝粥。
督促严潍喝了足足半碗,我才肯饶他。
放下碗,他问我他是不是昏了很久。
他虚弱得近乎没什么中气,一句话断断续续,都是囫囵的气音,四周那么安静,依旧要凝神去听。
原本一说到他的病我就来气,这声音从我耳朵里过,可谓气上加气,怒上添怒。
我咬牙切齿:“你也知道你病得重,可不是你自己折腾出来的么。严潍,瞎折腾开心不开心?我真是想不明白,我想不通,你怎么敢认定我不辞而别?你怎么敢认定我能这么轻飘飘地,随意地离开你?”
严潍结结实实地挨了顿臭骂,脸上盈盈的笑意却仍是挂着,不见他生出半分愤懑或者悲戚,更不见他怕。
“你也会吓成这个样子啊。”他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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