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我那点本就不多的气一下泄了一半。我凝望他垂下的眼帘,忽然觉得不安,他不为所动是很好,可太平静了些,平静得不像单纯的静,像“空”了。于是我剩下的那一半气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干脆转过身,背对他:“懒得说你,好没意思。”
严潍瞧瞧我的后脑勺,再瞧瞧我的手。人是疏远了,手倒安分地躺在他掌心里。他乐得笑了几声,握更紧了。
“唉,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也好没意思。”我转回来,举起他的手低头啃了口,“告诉你个事儿。”
“嗯哼?”
我理了理,把树林里发生的一五一十说了。
末了,我补充:“我让林猫去查这事了,她会好好办的吧?”
至于我是怎么握着严潍没有知觉的手,一下一下敲击手机屏幕,缓慢地拼写出前因后果兼之描述细节,加以讨论的,这说来话长。其中辛酸艰苦,不必赘述。
严潍数着白炽灯上的虫蚁,只说了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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