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操我。”

        我睁大眼睛,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甚至看起来认真得有些庄重,像在做一个极其有分量的承诺。

        “……说不定会死的。”

        酸甜苦辣的滋味在我喉咙里蕴了半天,蹦出了这么不着调的一句。

        “那就操死我。”

        我张了张嘴,半晌,笑了笑,俯下身重新往严潍怀里钻。

        “睡觉!”我恶声恶气。

        “陈潇,我不是要让你窝里横的意思。”严潍轻声说。

        “我知道,我都知道。快睡觉。”

        于是严潍听话地贴过来,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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