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吹边想该用什么药抹这些伤,要不要再冰敷一下,可千万不能留疤。

        “陈潇,很生气吧?”

        我想得入神,故而听见严潍没头没脑的问题时我愣了有好一会儿。

        “吵过就忘了,谁吵完还生气,哪那么小心眼。”

        “不是这个,我是说……如果当时我在就好了。”严潍又重复道。

        我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在说今早的事,我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明白我,其实……其实总有这么一天的,你在也好,不在也好,哪怕李霁姐活下来,总还是要走到这一天的。”

        “不是的,”严潍低下头,嘴唇贴在我的额发上,“如果我在你身边,你有气,我会担着,都先发泄到我身上,我们再细作打算,总不至于走上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我猛地翻身坐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神经病啦?怎么发泄?打你,还是骂你?”

        严潍抬手摸摸我的脸。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怎么能打骂你?”我气得发笑,“那我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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