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置了矮桌,桌面分开摆放了两副牌位,又各供了两鼎香炉,几碟祭品。
一副是严夫人的,一副是老师的。
我拿了几根香,点燃。三根插在老师的香炉里,我很想说些什么,最后发觉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把剩下的三根插在严夫人牌位前。
鬼给去世的人上香,想来还挺玄妙。
这段日子我无数次经过这里,无数次想要开口问严潍,却都咽下了。
“陈潇?”
我闻声抬头,严潍正站在楼梯上。
他慢慢踱下来,脚步还有些虚晃,直到走到我身边,给两副牌位都上了香:“想老师了么?”
“还好。”我伸手护住他手背,“小心烫。怎么不再睡会儿?”
“没事,睡饱了,再睡得头疼。”他转身往厨房走,“你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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