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把快要彻底离开肉穴的阴茎又整根捅回去,换来他的哭泣和尖叫。
我没射,我当然不会射。
倒是严潍射了,精液失禁般地淌出,他张嘴想发出什么声音,却只有一抽一抽的呼吸声。
严潍蜷缩在被褥上,一时缓不过来。
我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替他捋顺头发,等他回神。
他缓过那股劲,看着我。
“快睡吧,严潍。”我说。
他闻言笑了笑,挨过来,蜷进我怀里,很快便睡着了。
我抚摸他的头发,忽然觉得这家伙就像个粘人的小动物。
我在锅里撒上米,加水,打算熬一锅至少能入口的粥,待会儿给严潍端上去。摁了开关后我折回卧室,却在经过楼梯间时顿了顿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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