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潍,”我停下来,故作惊讶,“你怎么能说这么……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严潍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对久别重逢的,同样三十出头的我时不会羞于表现的爱慕,在这张脸面前就如同被剥开曾故意裹得严实的冬装和里衣,赤身裸体般难堪。于是他狼狈地别开目光,一会儿后把涨得通红的脸埋进我颈窝里。
真可爱。我在心里啧啧赞叹,顺理成章地抓住他的腰往下摁到底。
我听见严潍骤然爆发的哀鸣,他在我耳边嗫嚅,说自己真的不行了,会死的。
我把他推到床上,不理会他的求饶,在他耳鬓蹭啊蹭:“但我还没射,我想射,可不可以?”
他看着我,抽泣着,半晌,急切地点头。
“射进严潍你的子宫里,也可以么?”我恳求,颠倒着阴阳和黑白,好像我真有了阴茎和精液,而他真有了子宫和卵巢。
“可以……呜……可以。”他神智不清地拥抱我,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射给我,我要,陈潇,射给我。”
“怀孕了怎么办?”我摇头,作势要抽出来,“算了。”
他的眼泪落得更厉害了,只扯住我哀求:“我要怀,怀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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