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像梦一样。”他深吸一口气,“我还记得你最后的样子。”
“是不是梦一会儿就知道了。”我在他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该你了。”
严潍捧住我的脸,一点儿一点儿凑过来,最后也只极尽轻柔地吻我的嘴角,吻完便又迅速退回去,小心翼翼的。
他那样子,活像在吻个易碎品,生怕一不留神我便泡沫似的散干净了
我恨铁不成钢,摁住他的颈,重新与他吻成一团,手也往下探,从腰肢摸进去,小严潍已经硬起来了,我试探地揉了一把。
严潍猫一般地喘了声,整个人软在我身上,我愣了愣,抽回手,掌心里溅满了白色粘稠物。
“严潍?”我感觉到他体温比刚才滚烫许多,笑道,“你也……太敏感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抱歉。”他哆嗦着腿站稳,匆忙扯了纸巾为我擦手,然后转身往洗浴间去,始终垂着头,“我清理一下。”
我拉回严潍,在他颈窝上啃了口,把他往床的方向推了推:“用不着洗,上床。”
严潍红着耳跟退到床沿,犹豫片刻,干巴巴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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