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潍呆住了,他一动不动,像块石头。我起了逗弄的心思,捏着他的下颌,舌头从撬开的牙齿间钻进去,绕着他的口腔舔舐后在下唇啃了口才退出来。
感觉不赖。
严潍足足用了一秒来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捂住嘴踉跄着后退,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为什么?”他问。
“不解风情”形容的大概就是这种家伙,在被喜欢的姑娘轻薄后还能费心去研究为什么。
“我喜欢你,看不出来?”我压上前,搂住他的腰。
他迷茫地看着我,显然是不信的。
我用指腹在他腰线摩挲,额头抵着他的额:“你忘了,我在你身边待了有段时间了。三个月来,我那么多次看着你吻照片上的我,听着你叫我。”
严潍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下意识就要后退,我用力一扯,把他攥回来。
“我也会想,我为什么成了地缚灵。我想通了,也许是我放不下你,也许是你太过思念我,所以上天把我留在你身边。现在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陈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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