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在他身上,从额头往下吻,边脱他的衣服,边舔弄乳头。两粒小东西在我口舌间涨大,我觉得新奇,吮得更厉害,他的胸脯便跟着颤抖。这具身体那么瘦削,长期的不规律作息让它显得能够被折断,可却也遍布横竖交叉的旧伤,证实了这个男人曾在战场上呼风唤雨,杀人如麻。
把人的疼爱欲和征服欲通通勾扯出来。
严维侧着头,只偶尔漏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哼吟,但我知道他是舒服的,他的阴茎在慢慢站起来,脚也在床单上磨蹭。即使如此,他也只敢攥着我的衣服,好像生怕会把我握疼。
等我扒光他身上最后用来蔽体的内裤,他轻声说了句什么。
那声音轻得就像蚊子嗡鸣,我不得不低下头再去听:“什么?”
“没有润滑剂。”
我笑了,在他的大腿内侧掐了把:“再射一次就有了。”
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我忽然觉得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我想了几秒,也就是几秒,什么都没能想出来。
管他呢。我不再想,握住小严潍。
严潍在我的手活下颤得厉害,他小口小口地吸气,腰腹绷紧,甚至承受不住地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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