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方才问臣为何而来……"程雪崖稍稍退开半寸,唇上还沾着殷昭的血,在烛火下艳得惊心,"特来请陛下……醒一醒这醉生梦死。"
帐外忽闻更鼓,殷昭猛地坐起。
帐内空无一人,唯有夜风卷着帐帘微微晃动。他大口喘息,冷汗浸透里衣,脖颈处似乎还残留着被掐住的触感。?
"……梦?"?
他抬手摸了摸脖子,指尖却忽然一顿。?
借着纱窗透进的微弱月色,那铜镜里隐约映出两道紫红指痕,恰似白绫上新染的黛色,蜿蜒在玉颈间。
不是梦。?
殷昭缓缓眯起眼,醉意彻底散了。?
翌日清晨,帐外雾蒙蒙的,天色阴沉。?
"陛下,该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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