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谖听得心头一跳,差点落下泪来。她就知道,危安歌绝不会忘了自己。
可危正则又笑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姑娘是青黛,在三弟昏迷之时曾对他不离不弃贴身照顾。三弟也是痴情之人,什么都忘了还记得她总是一身青衣。三弟很快就要娶她为妻了。如果亭主不信,或者各位不信,都可以当面问问乐王殿下。”
这一出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荀谖的心意又成了“待定”。众人离去后,她还来不及细想如何应对,荀岚、祁夫人并祁清都来了,一时泪流满面。
可初梨宫中都是危正则的人,荀谖也不想多话,她只是问祁清:“清儿姐姐,如今你待如何?”
不过几日不见,祁清仿佛换了个人,她含着泪沉定而决绝:“你知道的,我自相随。”
荀谖亦含泪,她微笑:“我一时是出不去的,姐姐的喜事我有一份薄礼,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姐姐当个念想。”
说着她从桃叶手里拿过一个荷包塞到祁清手中,祁清接了,两人双手紧握,泪眼相望而笑。
荀岚他们担心荀谖的身体吃不消,呆了没多久终是依依不舍地走了。荀谖这才躺了下来,她能做的事,终于差不多都做完了。
谁知刚闭上眼,危安歌就忽然冒了出来,身边还抓着一个气急败坏的老头。荀谖吓了一跳,身体稍动就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嘶嘶直吸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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