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谖儿。”危安歌箭步上前将人扶住,灯下的女孩面无血色,本就精致的小脸愈发显得可怜,他看得心疼万分,一时竟说不出别的话来。
“她没事。”危安歌这幅紧张的样子让方傅山简直没眼看,“你难道瞧不出来吗?”
他真疑心这个外孙是不是傻,明明自己就是花植系的至尊,非把他扯过来给人看病。他这一把老骨头经得住驭光瞬移吗?差点散了架。
“你先给她看看。”危安歌咬着牙站起来,“本王要去杀了百里玄光!”
荀谖这回连惊讶都顾不上了,连忙唤他:“你干什么呀,我真没事!”她快速地跟他解释,又疼得呲牙咧嘴。
危安歌连忙坐回床边握了荀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到怀里靠着,可嘴上却吼道:“本王怎么跟你交代的?为什么不听话?”
荀谖无语,这是个什么男人啊,见面就骂人,刚见到他的惊喜都给他弄没了。可她这会儿说话都疼,实在没力气吵架,便靠在危安歌胸前闷着不说话。
倒是方傅山说话了:“你这臭小子怎么不识好歹?荀姑娘深明大义,她把自己安排好了岂不是刚好解决了你的后顾之忧,怎么还骂人?”
在方傅山看来这姑娘太厉害了!你看看人家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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