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是真的不知道,一是他被软禁在危正则的别院与外界隔绝,二是因为他想都没想过荀谖会受伤回到皇都。
昨夜分别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地么,怎么会伤了?可听方傅山大致一说,危安歌就猜了十之**。他差点疯了,二话不说拉着方傅山消失而去。
彼时荀谖刚刚躺下。整整一天,她强忍着疼痛,真的快要支撑不住了,这个没有止痛药的年代真要命。
她咬着牙缓缓地翻转身体,想给自己找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可怎么躺都疼。想哭,她咬着牙,不哭,值得。
当危正则率众臣即将离去的时候,李易安终是突破了重重阻拦问出了大家心中最关心的问题:“不知亭主属意何人?”
她轻柔而笃定:“我与乐王殿下已有婚约,他若不离,我自不弃。”
危正则当即冷了脸,可他很快微微而笑:“亭主有所不知,只怕三弟要辜负亭主的心意了,他如今只记得一个女子。”
“是谁?”荀谖问。
危正则道:“是一位绿衣女子,三弟说,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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