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靠向椅背,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眉心。除了偶然体内气息激荡带来绞杀般的心痛之外,他并无不适。只是,他却好像越来越难睡好了。
只要一闭上眼,他的脑海中就会回荡起那些他不能理解的字眼,花植、云候、天工、驭光、移空、至梦……
三年来他寻遍典籍也不曾查到这些字词,可它们就这样一次次凭空跳入他的脑海,像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可又隐隐地似曾相识。
还有些遥远虚无的声音在絮絮低语,他听不清,可却觉得是叫他“归来”。归来?他想不明白何为归处,也不知道这些梦中的征兆是凶是吉。
每次猛然惊醒后他便思绪沉重,更加睡不着。
倒是前夜送荀谖回去,叫她的”告别仪式”招惹到别不了,直到她困得睡着了也没舍得立刻就走,谁知道后来自己不知不觉竟也睡了。
虽然还是天没亮就醒了,他却是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两个时辰,醒来顿觉精神倍增。
但这些事太私密,就算崔枢衡是医者也不好于他什么都明说。所以危安歌只含混地挑拣着说了两句,什么我睡不好,同她一起她又不好云云。
王爷太隐晦,崔枢衡听了就有点懵。
这是什么意思呢?王爷需求不满所以睡不好?还是王爷让亭主不满意?所以亭主便觉得王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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