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敢细问,自行脑补了半天终于试探道:“王爷何不尽早迎娶亭主,虽然您不愿与亭主有夫妻之实,但微臣也有些秘传的医书,记载了一些房中可行又不一定非得那什么的办法,可供您……”
话没说完崔医士就停下了,因为王爷的脸色红白不定看上去非常吓人。
这个笨蛋完全理解错了他的意思,危安歌恨不得将他直接扔出院墙。反正也暂时找不到什么解决方案,他便不耐地摆手:“行了,你赶紧走!”
崔枢衡吓得退了两步,忙道:“王爷息怒,微臣该死!但您今后一定不要轻易动气,您之所以心痛,正是因为体内的各种机气此起彼伏、交相冲突,以致心器难盛。”
危安歌冷冷地瞪着他,所以你还特地来招惹我发火吗?
崔枢衡叫这目光看得腿一软,又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说:“王爷,大怒伤肝,伤肝最易导致气机逆乱,肝气机逆再加上心器不调,稍有不慎便可生大祸!”
危安歌懒得再理他,抬脚就往外走,崔枢衡连忙跟上去,低声道:“王爷,那微臣明日再为您请脉。咱们定要日日观察,小心防范才好!”
王爷的脸色依旧难看,让崔枢衡的内心忐忑不已。他想,王爷这忽如其来的脾气看来是因为自己没能正确领会他的意思。他又用力一想,顿时明白了。
亭主为世人典范,想必非常守礼,王爷想跟亭主一起,但亭主不愿意。王爷不好意思明说,故而含糊其辞。
嗯,这回该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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