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歌微怔,旋即摇了摇头。
崔枢衡松了口气:“还好!那这次停药说不定竟是好事了。”
“怎么说?”
“这脉息横冲直撞,也许真能冲破了那桎梏,令王爷重现生机。”
危安歌蹙眉道:“你是说本王当利用引导?”
崔枢衡摇头:“这力量之根源深不可测又来路不明,微臣觉得现在似乎还不能为您所用。”
危安歌目光微闪,崔枢衡说得没错。这股力量忽有忽无来去无定,有时候强烈到他根本控制不住,可走的时候又瞬间消失、无踪可寻,偏今日诊脉让他撞上了。
崔枢衡又道:“此状看似转机,但微臣也担心它演化得太过霸道,稍有不慎便会反噬五内,只怕也凶险得很。所以微臣需要观察一段再行定夺。”
危安歌沉沉不语,这么说结果如何还很难讲。
崔枢衡见了连忙宽慰道:“当然啦,也可能是一开始您尚不适应,将来说不定就好了。对了,您可还有其他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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