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谖无语地看着她,这丫头眼角含春,虽然是来安慰她替她着急的,却掩盖不住一脸喜气,她便说:“你若不是嫁给成王殿下,可会愿意?”
“当然不愿意。”祁清脱口而出,可很快,她也黯然叹了口气,“其实如果真的不能嫁给成王殿下,我也是无法的。”
荀谖见她如此反倒过意不去,安慰道:“都是些没有的事,别瞎想啦!你看看我的手指,扎了多少洞。先说好啊,绣得再难看你也得带着出嫁。”
祁清感动不已,抱着她的肩说:“我自然也盼着你好。若是你要嫁,希望如何呢?”
荀谖一愣,两世为人还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心头仿佛闪过某人的身影,心事却是模糊不清。
她看着祁清笑了笑:“该怎么说,也许是‘只愿君心似我心’?”
祁清一时痴了,心里反复念着这句话。是啊,这世上,最好的爱情,便是两情相悦。
真定公主亲自上门求娶被拒得这么彻底,面子上实在难看得很。她憋着一口气暗自谋算,所以这事真知道的人倒不多,危安歌却是听太后说的。
自重华宫里出了事,危安歌去请安的次数便多了些。惠圣太后知道这孩子是担心她,心里虽感动口上却说:“你有这功夫,不如多去御书房走动。”
危安歌一笑也不说话,仍是懒洋洋靠着软垫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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