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圣太后看他这样子,便也一笑,说:“你可以知道有人在打你那丫头的主意?”
危安歌心里一跳,面上却不显,又吃了口茶方道:“二皇兄?”
惠圣太后见他果然开口说话,得意道:“哼,也有你想不到的!是滕颐家的那小子,怎么竟盯上谖丫头了呢。”
原来是他,危安歌不以为意,随口道:“皇祖母装什么糊涂,这是做给父皇看呢,此事断不会成的。”
“未必,”太后冷笑道,“前日真定到我这儿说自己同嫂子厚礼隆仪的去荀家提亲,竟被祁夫人婉拒了。她委屈地说那日错怪了谖丫头,自己虽陪了不是,只怕谖儿还是记恨她,想要我去说合。”
危安歌真没想到滕家居然去提亲了,还想找太后帮忙,一下子坐起来,问到:“祖母怎么说?”
却见惠圣太后面露得色只不说话,他知道自己还是失态了,便一笑又懒懒靠回去道:“祖母自然是要说,孙儿欠了您一个人情。”
惠圣太后哈哈大笑。她这辈子并不快活,无上的权利意味着无休止的争斗,如今贵为太后还要步步为营。可她真心地希望自己的孙儿能尽可能过得自在些,瞧着孩子们开心她也是高兴的。
于是太后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你可别说我没提醒,这宫里,可不只我一个能说合此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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