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醒来时,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的迷惑。她下意识地喊了声“娘”,才恍然想起,那个人不在身边。
房间的布置与徐府十分不同,那么她还是在艾府罢。
琉璃捕捉到她微弱的声音,欣喜万分道:“小姐,你醒了?渴不渴,要喝水不……”
“我明白的!”另一个激动的声音打断她对自家小姐的嘘寒问暖,道,“我明白你对你娘放心不下,我会好好地转告她的。女儿如此古道热肠,想必她也会欣慰不已。你……”声音中带了些沉痛和不忍,“你就放心地去吧……”
艾肆半跪在她床头,情真意切地安慰着她。--不对,这其实是情真意切地诅咒她去死吧。
徐辰嘴唇翕张着,无力地做着口型。
艾肆挤开琉璃,耳朵凑到她嘴边道:“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说罢,我听着呢。”
“叔叔麻烦你走开一点!”她突然大声道,“你身上的脂粉味道太重了,我的鼻子受不了了!”
他的耳朵被她近距离的声音震得嗡嗡响。艾肆愣了愣,第一反应是,“脂粉味道重怎么了?啊,我知道了,侄女你吃醋了?”一边说一边轻佻地拿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随时随地与女性调情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了。徐辰拿两个手指夹住他的扇子,轻轻一翻,已将它握在了手里,顺势就用这扮风流的道具敲了他一个栗子。“少来,这一套收着去对付其他姑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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