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殿小二突然动怒,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威胁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给拔了!”
杜潮守立马噤声,心想,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怎么如此愚蠢,竟在自家头儿面前说秦掌柜的不是?他抱着喜服退到一旁,大气不敢喘,低着头,仅用余光留意着殿小二的举动。
而殿小二已然起了身,在桌上抄起一壶酒,便从窗户闪了出去,一瞬间便没了影儿。他倒溜得潇洒,可留下的手尾……这便是为人属下的苦啊!厢房中某个抱着喜服的男子再次长吁短叹。
吉时已至,随着一阵鞭炮声响,喜娘牵着新娘子步入了礼堂,顾县令与顾夫人高坐堂上,尽管二位高堂对这桩婚事不甚满意,可此刻面对着众多宾客,他们也只得以笑面相迎,宾客们自然也笑着,礼堂里里外外一片喜气洋洋,与普通的婚礼相去无二,唯一不同的是,新郎竟迟迟未出现。
案上香炉青烟袅袅,时间飘飘然而去,堂中的笑声渐渐小了,而私语声愈来愈大,顾县令夫妇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满脸愁色,面面相觑。
“新郎怕是逃了吧!”不知谁高声说一句,终于,连顾红翎也按捺不住了,扯下盖头,长鞭一抽,“啪”地甩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谁敢碎嘴!”
顾县令的愁色更浓了,急忙喝止:“翎儿,不得无礼!”
顾红翎闻言,略为收敛,可脸上仍然怒气腾腾。
“究竟怎么回事?”顾县令又问身旁的仆人。仆人支支吾吾,只道派去请新郎之人亦迟迟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你们这群劣仆,都记恨我等着看我的笑话是不!”顾红翎再次抬起了手,但看了一眼顾县令,又忿忿地垂下了手。
杜潮守在堂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道,这顾红翎也是时候受一个大教训了。他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带着喜服浅笑着步入了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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