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我看是惊吓!强抢别人家的好男儿当夫婿,这种事你也能做出来!”顾县令沉声喝道,可怒气却似缓了少许。
“可女儿当真喜欢他嘛,能作我的夫婿是他的福分,换作别个,还求之不得呢。更何况,爹爹,您只有我一个女儿,难道你舍得我远嫁他人?您就是舍得我还不愿意离开呢。”
“这……”顾县令略显迟疑。
顾红翎再接再厉,又道:“如今宾客已经来了,贺礼也收了,难道您要我又请他们回去?其它的事小,面子事大,这亲若是结不成,您要女儿日后如何柳江城立足?”
“你……你……唉!罢了罢了!都怪我往日太过纵容你!”顾县令一拂袖,唉声叹气地离去。
所谓一厢欢喜一厢愁,顾红翎自然高兴,三言两语便说服了她爹爹,可殿小二这厢却是另外一种光景。
殿小二歪歪斜斜地坐在床上,目光依旧暗沉,全无新郎应有的喜色,而喜服则被他扔在地上,散乱至极。
杜潮守无奈地弯腰将其拾起,叹道:“头儿,吉时快到了。可是……您这么一走了之,我可怎么办啊?”
殿小二不作回应,杜潮守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可他还是没有反应。无奈之下,杜潮守只好作罢,忽而想起大前日在柳江客栈中的所见所闻,便捏着下巴再次开口:“头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说实话,您家那位……很是可怕啊,那日我见她看着那喜帖笑,那笑容,啧啧,简直叫我自脚底寒上了发梢,险些从梁上掉下来。”
殿小二果然为之所动,一骨碌地坐直了身体。“她居然笑?”他喃喃自语,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是啊,她怎么能笑呢?”杜潮守接着他的话又道:“这些女人啊,怎么就这么能折腾?您家那位也是,看起来温婉洒脱,事实上却偏执得很,您当年不就是那么一点儿小事么?她竟然也记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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