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小二悄无声息地潜到他身后,趁机用巾子在他颈上一勒:“何人竟敢擅闯柴房?”
那人一吃痛,捏着巾子呼道:“是我!头儿,是我!”
这声音听起来怪熟,殿小二迟疑了一阵放开了他,待点了灯看清他的面容,果然是杜潮守。
“你不在庙中待着,跑来这做什么?”
杜潮守揉着自己的颈子道:“头儿,咱不是给你送消息来了么?”
“哦?”
“头儿,您上回不是叫我去查那洗雨楼的新东家么?还真的有些蹊跷。据属下所知,那位东家从未露过面,楼里的人也只有那掌柜的见过他。您猜,他会不会跟那些乱党有关系?”
殿小二沉思了片刻:“或许是巧合,但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你且继续查下去吧。”
“是,头儿。对了,头儿,还有一件事,关于秦掌柜的。”
“秦瑶?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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