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后知后觉,只得跺着脚喝斥:“殿小二!”
而殿小二却扬起了笑脸,满面春风地步下大堂,打开了客栈的大门。
卑鄙?无耻?下作?自私?那又如何?他只要秦瑶无法嫁与别人。
天气渐热,柳江上多了许多的画舫游船,行人们也换上了轻盈的薄衫,长袖飘飘,轻纱折扇,为柳江城增添了不少亮丽的色彩。
这夜,月色朗朗,不远处的画舫上,有歌女依依呀呀地吟唱着,这厢,柳江客栈的后院,却有一条身影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扑通”地跳入了江中。片刻后,又见他浮上水面,甩了甩湿发上的水,肌肤经过江水的浸润,在流素的照耀下显得光滑通透。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似非常享受。
这夏日好是好,就是热了些。偶尔还得遭些罪,就好比日里,秦瑶那袅娜的纤腰在他面前掠过,裙摆一飘一荡的,他再稍一抬头,还能看见她领子上那截雪白的细颈,如此可餐秀色在面前,又是自己摆在心尖上的人,他又岂能不想入非非?可惜这看得着,触不到,辗转反侧之时落下叹惋无数,悲哉!
也就是这种时候,他才觉得柳江确实是个好地方,便是再多跳几次也无妨的。
忽见一颗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在院中东张西望了一阵,然后钻进了柴房。
殿小二狐疑地爬上岸,披上一件单衣,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却听那人站在柴房中挠首低喃:“奇怪,怎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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