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目光躲闪,继而摇头。
封岌看着好笑,道:“怎么,怕我偷看不成?”
她反应了好久才明白封岌要给她洗脚。让封岌给她洗脚,她会觉得折寿。
“第几日?”封岌问。
封岌给寒酥洗完脚,将她的一双皎足放在盆边踩着,要去拿棉巾。他人还没起身,寒酥踩在盆边的脚朝一侧滑过去,咣当一声声响,铜盆差一点被她踩翻,盆底连续几下磕着地面发出响动,里面的洗脚水泼出来一小半。寒酥掀放在膝上的裙子也掉下来,裙尾沾了水。
寒酥轻轻挣扎,带起盆里的一点水花,水花溅在封岌的脸上。封岌略偏过脸,水珠沿着他冷硬的面颊十分缓慢地往下淌滑。
封岌抬眼,诧异看她。
好似这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寒酥望着封岌的背影,悄悄舒出一口气。她知道自己不是心慌,是心乱。可是她不能心乱。她只是在演戏而已,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应该只是演的,为了让他不再找麻烦,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等他出征,一切结束。
寒酥难掩惊讶,弱声:“将军知道的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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