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寒酥不够聪明的地方。不过封岌并不意外,寒酥并不是个圆滑的人,根本做不到演得逼真。她才隐约觉察自己漏了陷,可于封岌看来她早已漏洞百出。

        “当然要告诉他。”寒酥很快理好了思绪,“我只是觉得现在不是好时机。马上要春闱了,若影响了他发挥可怎么好?”

        寒酥伸出手,轻轻攥住封岌的袖角,声音也放柔:“将军可不能误会我的真心。”

        封岌垂目,望着她来攥他袖角的指尖,无声轻笑。

        陪她演戏,何尝不是另一种情趣。

        他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春闱确实重要,不可分心。”

        寒酥悄悄松了口气,掀开身上的锦被就要下床去。她瞥一眼床铺上被她踩脏的污渍,不由皱眉。躲得太急,她没有脱鞋子,鞋底将床铺弄脏了。

        她下了床,急忙说:“我去柜子里找找有没有备用的被褥。若没有让店里的伙计送上来一床。”

        “不急。”封岌道,“不用你弄这些,先去洗个热水澡驱寒。”

        店里人手和器具都不足,烧好的第一份热水送到了老夫人那里,第二份送到封岌这里。寒酥要用的热水肯定还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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