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寒酥管不得自己声音是不是颤得难堪,“您、您到底要做什么……”
封岌弯腰,给寒酥调整了一下,让她侧躺在床榻上,甚至帮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寒酥摇头。又红又湿的眼中浮现了惧意。她不可以一整夜留在封岌这里,别人要怎么议论?后果她担不起。
“寒酥,告诉你一件事情。”封岌道,“我封岌这半生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次失手。”
怎么就这么难呢?
屋子里有好闻的旎香,这种潮雾般的香气似乎不该从她身上发出,与她往日的清冷形成强烈的冲突对比。可又因为与她往日太不同,而越发让他意乱。他在门口稍立了一会儿,才望着躺在床边的寒酥,抬步往里走。
天亮了封岌才回去。
封岌在床边蹲下去,去看她的脸。
可封岌终究是不忍心。知她骄傲不愿被他看见她极其难堪的一面,放她一个人待着。
寒酥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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