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这才注意到封岌取下了她腰间的荷包,拿着那支男子发簪在瞧。

        封岌轻笑了一声,道:“挺不错的。”

        寒酥残存的理智仍能在他这一声轻笑里,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封岌将这支发簪和刚刚从寒酥身上卸下来的首饰全放在一旁的桌上,再上下打量了一遍寒酥,确定她身上再没有其他坚硬的东西。

        然后他拉住寒酥的手腕,将人往床榻的方向拉去。

        他的床与别处不同。因多年军旅帐中生活,他已不适应寻常床榻的高度。他这床极低,只比脚踝高一点点。

        封岌拉着寒酥在床边坐下,然后用力扯下寒酥的腰带,她衣襟松散开,他立刻避开不多看一眼。他将寒酥双手手腕交叠绑在一起,然后又绑在了床头柱上。

        寒酥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落在锦褥上。封岌看着那滴泪慢慢晕染开,他摸摸寒酥的头,温声:“好好休息。”

        寒酥微怔之后,抬起头来,一双潮红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封岌。

        封岌第二次轻笑:“你以为我封岌是会对女子用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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