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谢谢你。”拉斐尔睁开眼睛,嗓子沙哑地说,马克西姆发现他漂亮的蓝眼睛哭得肿了。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小孩,贞操守得好好的被仇敌开了苞,这种耻辱不哭才奇怪。
他掀开被子,床单上有几处干了或者新鲜的血渍。拉斐尔的两腿之间还是那只刚刚操过,湿淋淋的小穴,由于粗暴的破处而红肿不堪,血流了一屁股。他们昨天来了几次?三次?四次?对于他显然太多了。
“可怜的宝贝……没关系的。你如果还是觉得不太好,我给你请医生来。”
“谢谢你,千万别。我……我就是需要……我想去卫生间。”
马克西姆下床,拎来一个花瓶,把里面的花扔到一边。拉斐尔愣住了。
“不用去,就在这。”
“在……在这?”
“想尿就在这尿。我帮你接着。没关系。”
拉斐尔羞愧又惊恐,却不敢不从。马克西姆拎起花瓶对准他的尿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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