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很紧,很害怕,而且完全属于他,刚刚甚至还是处子。他结了两次婚,其间上过不知道多少男女的床,却还是觉得新鲜有趣。
裹着血丝的鸡巴在红肿的洞里用力抽插。家伙太大,他的下身被撑得很开,撑得薄薄的阴唇被血迹浸湿。怎么有这么多血?这是正常的吗?他肯定弄坏他里面什么地方了。不过明天再说吧,他窄窄的小屄裹在他粗鸡巴上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这是拉斐尔最狼狈的一天。他不知道这事有什么乐子,只觉得苦不堪言。马克西姆把他按住动弹不得,在他下身大抽大送,好像找不着路似地在脆弱的通道里横冲直撞,那种不详的鼓涨的触觉叫他担心自己要被撑坏了。到后来他下面除了痛什么知觉也没有了,他实在太怕了,抛弃尊严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可是无济于事。
马克西姆终于退出来,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就像钉在床上一样动不了。他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看见他的腿合不拢,中间被撞得一片狼藉。
“我……我得去洗个澡……”拉斐尔几乎带着哭腔说。马克西姆觉得很抱歉,于是低下头安抚地吻吻他的头发。
“宝贝,可是我们才刚开始呢。”
拉斐尔崩溃地哭起来。他俯身舔掉他的眼泪,重新把勃起放进他血淋淋的的下身,这次插起来更轻松了。
马克西姆已经习惯一个人睡觉,因此当他醒来发现胳膊下面压着个东西,觉得有些惊讶。他意识到那是一个发抖的人。他低头看见拉斐尔眼眶乌青,紧紧闭着眼睛,枕头却被打湿了。
“哦……”他有点惊讶,没说对不起,因为觉得自己没必要道歉。
“你还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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