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珩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除了用被子蒙住头以外什么也做不了。是他自己不要的。父亲的礼物、父亲的关心,是刚才他自己放弃的。
所以他现在到底还是没有解释。
“……嗯。”
吹了整趟冷风的结果是他又烧起来了。
在车上就开始头晕,下车更甚,每走一步像踩在颠簸的海浪上,眼前的景物都朦朦胧胧,只有大堂中央的那个男人是鲜明的。
谌彦。
前天在医院短暂亲密的相处让他与谌彦间稍稍熟稔了些,但这种情况越是熟悉他越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
还有谌彦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的毫无索求的善意,让宋予珩总想靠近对方,但他怎么敢。
他停下脚步,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谌彦。
男人还是穿着西装,从上到下的每一寸外表都表现出苛求的一丝不苟,垂眸看着地面出神,鼻梁挺拔,薄唇微抿,轮廓被灯光细细勾勒出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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