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默默地拉下裤链,他的鸡巴硬得夸张,气势汹汹地弹出拍在周钦平的脸上,洛河的阴茎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即使用了那么多次,却也还是那么干净,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周钦平露出对鸡巴渴求的淫媚痴态,柔软的红舌如同温热的赤蛇,绕着洛河鸡蛋大的龟头谄媚地舔过冠状沟,钻进微张的马眼内,重重一吸,洛河腰一激灵,他手指倏然扣住周钦平的后脑勺,腰往前一松,粗硬的阴茎爆插进细小的食道里,将脆弱的喉管撑成阴茎狰狞的形状。
“呕唔——”
喉咙被瞬间一捅到底,气管被过度压迫混杂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周钦平不住地干呕,然而他喉壁的痉挛反而很好地伺候到洛河的阴茎,喉壁更薄更韧,因此鸡巴在喉咙里进出的轨迹和形状,都能在周钦平的颈间一览无余。
“屁股也摇起来啊,别冷落我嘛。”
梁慕状似撒娇,实则双手劲道极大,将周钦平肉乎乎的蜜桃臀揉得通红,接着朝两边掰开,露出那张紧紧咬嵌着肉茎的小穴,那里已经完全撑开了,穴口由于摩擦而微微发肿,犹如一张嘟起的贪婪小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梁慕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黏满白沫的湿漉穴口打转,他抬起亮晶晶的狗狗眼,睨了脸颊微粉的洛河一眼:
“之前我们一起插进来过。”
洛河正专注操周钦平的嘴,周钦平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很能吸,像是一台活体榨精机,引诱男人将鸡巴塞进又紧又热的骚洞里,时而贪得无厌地索取,时而欲拒还迎地勾引,无非就是这两种手段,偏偏男人这种用下体思考的动物就是无法抵挡这种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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