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北哥是叫你来操他的?”
“不是。”
洛河抚摸着周钦平湿润的、滚烫的脸颊,淡淡地叹了口气:
“只是他让我很失望。”
周钦平察觉到洛河的不悦,毕竟之前他答应洛河又跟他分手,借口说是要和秦知北做个了断,现在却和梁慕像发情的狗连在一起交配,至少面对洛河,周钦平没脸再去指责他什么,梁慕朝周钦平被干得变形的丰硕肉臀上掴了一掌,语带调笑地讥讽道:
“怎么办,他说对你很失望,你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最后那几个字是梁慕磨着后槽牙说的,同时每一下都往周钦平更加深处的狭窄甬道里杵碾,稍弯的鸡巴头如同一柄为开刃的弯刀,钝钝的地切割过鲜少造访的细密肉褶,毫无悲悯地凿击着深处。
“啊啊、啊——”
周钦平的呻吟都被狠狠操碎了,他大张着肉实的嘴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落在床单上,随即洛河便抬起周钦平粗糙的下颚,将灵活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口腔,玩弄那根掉在唇边的红舌,周钦平的舌面软得宛若丝绸,在洛河的指尖缠绕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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