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秦知北对周钦平的了解,周钦平生气起来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骂不过就打,打不过就骂,从来不会憋着闷气。
周钦平T恤一脱,胸前两颗丰满的乳肉摆脱布料的束缚,色情地弹动了几下,接着他又蹬掉长裤,秦知北这才发觉周钦平内裤都没穿,只是兜在腿间,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浸透,泅出深色的水渍。
接着周钦平转身跪趴在床边,塌下窄腰撅高屁股,主动掰开绵软的臀丘,又大又软的屁股肉如同水嫩多汁的蜜桃,朝两边剥开,露出殷红的湿漉小穴,周钦平由于羞耻,手指的力道极大,十指深深嵌进海绵般柔软的臀瓣中,把骚洞都扯得变形成一条细长的窄缝。
“快点操我。”
周钦平的脸埋在被褥里,声音闷闷哑哑的,两只耳朵红得像浸过葡萄酒,秦知北喉咙发干,胸口发堵,明明周钦平如此配合,真成了个服侍男人的下贱老婊子,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如果自己没有来周钦平家,是不是周钦平也会这样对刚才那个畏缩木讷的小傻逼?秦知北眯了眯眼,那小傻逼还主动挡在周钦平面前,肯定要把周钦平感动坏了,周钦平就是这样的野母猫,看似警惕疏离人,稍微对他好一点,就感激涕零上赶着把骚屁眼掰开献给男人操。
所以周钦平就如此自我作践、自甘堕落?秦知北森森地磨着后槽牙,似是一只阴冷的艳鬼,由于愤怒,他的身体有点发抖,他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嫉妒,并且由于毫无根据的猜测而迁怒周钦平,然而他无法冷静,他说服不了自己,他觉得周钦平就是会这么做。
“你他妈……”周钦平等了半天,偷偷扭过头瞧见秦知北站在那一脸沉郁,令他颇为难堪,他支起身体,嘟囔道,“不操算了,那你走吧。”
话音刚落,秦知北便上扣住周钦平的脑袋,一把将他的脸压进被子里。
周钦平眼前发黑呼吸一窒,屁眼被秦知北的粗硬长屌狠狠操穿,一下子就整根都捅到伸出,干得周钦平发出一声浪叫。
“唔!”
然而周钦平整张脸都蒙着被子,叫声被减噪了,秦知北的手从周钦平的脑后移至颈间,周钦平明明身上肌肉紧实,脖子却意外的细,由于肤色深,使得他脖子上的血管不是那么明显,但不代表这里并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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