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唔嗯……操、你吗的!”
周钦平拼命推着秦知北的胸膛,嘴唇都被亲变形了,哼哼唧唧地咒骂着秦知北,听起来俨然是只老猫咕咕噜噜的撒娇。秦知北嗤了声很轻蔑笑,灼热的吐息拂过周钦平的脸颊,仿佛烟头落下的余烬,烫得周钦平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脖颈。
“我妈也是你妈。”
秦知北总是故意提醒周钦平,像进行某种脱敏训练,周钦平怀疑自己被秦知北搞疯了,他的反应不似往常的激烈,毕竟十分钟前他的鸡巴还塞在弟弟的嘴里,当他的心理防线自我崩溃后,竟然令周钦平意外地感到一阵如释重负。
反正秦知北也没有真心把他当哥哥,这个称呼比起既定的血缘关系,更类似于下流的调情,恶质的情趣。周钦平冷笑,嘴角绷出犟倔的纹,随后回嘴秦知北:
“她可没我这么贱的儿子。”
秦知北怔住,停下了动作,周钦平看不透秦知北,不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发什么疯,然而秦知北的手指按在周钦平不自觉紧缩的眉间,微微用力按开,他苦笑道:
“你别这样,我只是说说而已。”
周钦平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秦知北这是在……同情自己?这个认知让周钦平非常膈应,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同情安慰他,就算非要有谁站出来做好人,也不该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秦知北。
周钦平愤愤地推了秦知北一把,卸去力道的秦知北被他推得身形一晃,随后周钦平提溜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拖进房间里,反锁上门,闷声不吭地开始脱衣服。
“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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