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角有所感应地缩了缩,似乎准备撤走,却被沈吝的舌尖拦住,抵在侧颊内壁。
呵,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圣神。
沈吝掀起眼睑,眼神明亮,带着几分探究,正要拨开岩浆,看个清楚。
那团冰凉试了试,见收不回触角,立刻慌张起来,它用力推搡几下,拼了命想跑。
沈吝突然唇角一疼,像是被针扎,毫无防备地松了口。
不明物T在她怀里抖了抖,一瞬间如同时空穿梭,消失得无影无踪。
“喂——”
沈吝不Si心,仰头高喊,却忽然又是一番天翻地覆,惊醒过来。
睁眼对上一双黑黢黢的狐狸眼,眼角上扬,尾端微红,她如同照镜子看见了自己的眼睛,只是少了些吊儿郎当,多了些沉静淡漠。
二十岁的兄长坐在床边,薄唇紧抿,少年鲜衣怒马的神采,在很早以前就被扼杀在萌芽状态,只残存一丝清冷和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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