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得救了,踉跄几步,手脚并用地缠上那团冰凉。
冰凉蠕动几下,似乎无法逃脱,伸出圆润的触角碰了碰她,软软的,像是指腹,也像是嘴唇。
触角抚过迷惘的双眸,眼神立刻清明;抚过JiNg灵般的耳朵,听觉便安静下来;抚过小巧的鼻尖,鼻腔里硫磺硝烟尽散。
它顿了顿,向下游走,触了触g燥血红的双唇。
钻了进去。
“嗯!”
沈吝一怔。
像是雪山融化,冰泉沿着山T滑下,淌过青柠果园,染上微酸的味道,缓缓流进嘴里。
飞花弄晚,残雨笼晴,一帘幽梦,十里柔情。
T内的燥热,痈胀,暴戾,被潺潺冰泉沁入、洗涤,终于得到纾解,逐渐偃旗息鼓,归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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