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去参加司虹飞的葬礼的。”
“……我舅舅?”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死了?”
“是的。”
“怎么死的?”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到底怎么死的?”我又问了一次。
椎蒂摇了摇头。我尝试过离开研究所,每当以为自己终于破解漏洞,或者钻了空子,就看到他在门口等我。酷暑炎夏他站在树荫里,瓢泼大雨他执伞于廊下,冰天雪地他突然从雕塑底下的雪堆中冒出头,问我惊不惊喜。
“姐姐来这里散步啦,”他会找个合适的台阶下,“不过有点远,我们下次再来吧!”
“我不想玩了。”我说,“我们谈一下吧?”
那时,他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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