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先给你透露一点,”他说,“她没做坏事。”
“是你不让她做,还是她自己不做?”我问。
“……是我们都觉得这不算坏事。”果然心虚了。
我一下子站起来,手痒地捧住他的脸:“什么事情不算坏事呀,嗯?”
椎蒂不能违背我说谎,但是他可以选择不说,比如现在他就不说。还不如不要告诉我呢。
终于,在进度抵达最后百分之十的关键时刻,他又一次巴巴地凑过来,讨好似的贴着我:“是这样的,皿皿现在位于南城的酒店里。”
他将定位地址指给我看,我震惊于它的名字:“她怎么会去住这么贵的酒店啊?!不对,她怎么跑南城去了?”
“啊,因为……”椎蒂看了一眼我的神色,高速转动的眼球意味着他在对接下来的对话进行评估。
我快速打断:“直接告诉我,如果你知道理由的话。”
椎蒂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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