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案不敢躲避,只是笑了一下,“不了,我还是觉得能够看到一点点东西,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
林盛南说着抽出一个套丢到赵元案身上,“那你来看看,怎么套最好吧。”
赵元案总觉得林盛南有些矛盾,他一边以询问的口吻和赵元案说话,可是另一边拿着上好了的麻醉枪让人知道,他期待着死亡的发生。但赵元案并不想死,首先,他还没活够,其次,他觉得自己还有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赵元案大概能感受到自己即使选择活着也不会多开心,但他更不想要死。
林盛南看着赵元案一步步爬过来,他是故意在讨好林盛南,没办法,毕竟对于赵元案来说林盛南现在随时随地都可以一枪射入他的头颅。赵元案伸手摸上了林盛南的膝盖,像条家养的小狗一样,嘴里叼着没有打开的避孕套,盯着那对眼睛然后将裤子上的纽扣打开。赵元案从他的裤子里面摸出还没有硬的阴茎,但是已经开始有些发热了,抬起头赵元案才意识到林盛南的眼神带着一丝逗弄的意味。
而赵元案知道他有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舔。然后赵元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个,他将口中的避孕套拿在指间,随后套弄起肉棒,不时地抬头观察一下林盛南,结果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
“注意力集中一点嘛,不然就不好玩了。”林盛南说着,赵元案被重新丢回地上。
赵元案心里已经把林盛南的亲戚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然而明面上只是微微颤着睫毛,然后点了点头。随后赵元案只能够硬着头皮去做,因为没办法看到对方的表情,赵元案只能够通过声音猜测林盛南的感觉。应该是被爽到了,不然不会在赵元案舔的时候抓起他的头发然后把他整个头压入腿间,至于赵元案,心里骂着操你妈,明面上也只能够被呛得眼睛红红的。
赵元案觉得自己该把避孕套拆开了,可是他运气实在是不大好——当然也可能是紧张的过了头,开了一点结果润滑液弄得满手都是,想要打开却又滑的控制不住撕裂的口子。林盛南夺过了避孕套,随后盯着赵元案叫他张嘴,赵元案几乎是机械性地张开了嘴巴。黏腻的液体从避孕套的开口中滴入赵元案的口中,多出来的从唇间溢出来滑到锁骨,接着染湿了衣服。
“怎么那么笨呢?”林盛南问道,接着轻松地拆开,然后将避孕套塞入赵元案嘴里,“那就只能够用嘴做了呢。”
赵元案闭上了眼睛,没办法,太想骂人了。
然而在林盛南面前,他必须得装够一定的柔弱,至少得先让他玩够了,把死亡期限从今天变成未来。于是赵元案像是含着一颗糖一样低头看了一眼顶端,撩起刚刚因为津液粘在耳边的发丝,用舌头将避孕套放在了龟头上。接着一点点地用舌尖把圆环推下去,嘴中的润滑液也顺着光滑的布料流了下来,混着津液把林盛南的裤子全都搞脏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