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案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完蛋,因为他能够感受到林盛南笑了一声,极为不屑的。他扯起袖子想要把多余的液体擦掉,结果却被林盛南抓住了手腕。本来赵元案的手腕就是绑在一起的,这样一抓他直接没了重心,胡乱地往后跌,直到他的背被地板磕得生疼。至于他的头,被一只手给盖住,大概率是怕他脑袋下去直接开花吧,赵元案很没好气地想到。
后来赵元案才知道,那是为了操他的时候能有个施力点。
而在这之前赵元案大概猜到林盛南做爱的时候很凶,但他不仅低估了林盛南,还低估了螺纹避孕套。润滑液让林盛南很容易就插进去,但是对于赵元案来说不亚于被一条狗操,他疼得就像是鱼翻了肚皮,抽插的瞬间他疼得腿都快没了知觉。而林盛南好像为了不要赵元案的手挡他的路早就把他的手腕往头顶压去。赵元案胡乱地踢了一觉林盛南,结果却被他一手抓住。
“你他妈想死吗?”林盛南的声音过分冷静,反而带了些威胁的意味,赵元案摇了摇头,那副样子怎么看怎么憔悴,结果却又把林盛南逗笑了,“你现在看起来真的没有平常那副样子了,怎么会啊,赵元案。”
赵元案也不知道自己的大脑怎么在这种情欲浓烈的时候运转的,但他想起了一个人,很久之前聚会的时候撞到过的其中一个公司的合作对象,当时的他的眼神也是那样直白,只是带着些被不认识的人撞到的嫌恶。
“林盛南……”
“想起我了呢。”林盛南笑着扯下口罩,他掐着赵元案的脸颊,一下下顶到底,看着赵元案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没有力气就一阵好笑,也让他重复着恶劣的行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能连十岁都没有,这种如同小孩般的报复心理将赵元案折磨的要死不活,最后高潮没有,但冷汗已经疼湿了头发,大腿在发着抖,整个人看起来反而更加适合做爱了——对于林盛南来说。
赵元案觉得林盛南可能突然良心发现,低头开始吻赵元案的侧颈,当然有点像是在用牙留下印记。林盛南实际上有点像是小狗,而且是还没断奶的那种,不然为什么咬他乳头,直到他胸前的蒂珠红得像鲜血一样。赵元案不断地洗脑自己,这一切总会结束的,他能够活着。然而这个用处并不大,因为林盛南实在是过分敏感他的状态,每当赵元案稍微愣神就会被林盛南一巴掌拍醒,或者是掐一把大腿内侧的肉。
到最后赵元案一边哭着一边被终于愿意麻痹身体的大脑送入高潮,被肌肉痉挛搞得浑身错乱的感觉还真是罕见的熟悉,赵元案想着却被林盛南提起膝盖,肌肉便被撕扯的发疼,他像是要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一般被继续操弄。假如这是一场平凡的角色扮演一夜情,或许赵元案会觉得他赚大发了,可是这个男的明显就是摆明要么操的开心,要么杀的干净。论谁都不可能在这种生命垂危的环境中肆无忌惮的高潮,而是被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元案的身体好像终于适应了节奏,一阵阵地呻吟着,他的瞳孔颜色好像变了,因为性高潮所带来瞳孔扩张让他眼睛看起来更加漆黑。赵元案觉得整个世界都错位了,好像是他的身体被四分五裂地放在每一地方,但是无一例外都在被操着,直到高潮席卷身体的每一个肌肉部位。
赵元案被操的跟眼冒金星没区别,甚至有一度他觉得要去见阎王爷了,他家里装了一面镜子,平时都是给他确认衣服搭配的,但不好意思今天是他半跪着被压在面前操。林盛南将双腿顶在赵元案腿中间,以至于赵元案基本上是在靠在林盛南的鸡巴上。嗯,颇有一种十八厘米秒变十八米的错觉,赵元案想着,眼睛几乎快要闭起来,毕竟真的很累也很痛。结果被人更加用力地往镜子前抬了一下,赵元案几乎是被吓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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