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火,死亡。
好眼熟。
我悟过来,这不正是我的终点么。
我忽然觉得眼前一幕幕都是发生过的事,只是并不发生在这儿,它发生在另一个严潍的故事里,似是最后一声锣鼓的锵鸣终于落下了。
我从梦里醒来,往旁边一摸,摸到熟睡的严潍,又往我自己的眼角一摸,尽是湿润的水渍。
我想起我问他的那些问题。
我问他:如果我不曾回来过,他会怎样。如果我将来真离开了,他会怎样。
其实他的答案,我隐约都是知道的。
自打做过那个梦,我一直就有点恹,打不起什么精神。
每天一日三餐都有护工送,伺候前国务卿伺候得可谓周到,三菜一汤荤素搭配上桌,样样都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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